李修缘观长空修成佛魔后，便感到无趣。
也幸亏他记忆全无，不然他只会很恍惚。
他修成佛魔，确实是修佛心，毁佛心，修魔心，在毁魔心，最后凝集佛魔心。
但那什么佛魔三法，就让他懵逼了。
这……
也行？
而且为了所谓的至恶，主动去屠杀，让他无言。
他修成佛魔的过程，那种感觉惟妙惟肖，用言语很难表达。
长空说的至善至恶，也算吧。
但善与恶，每个生灵都有，不需要主动引导，更不必去屠杀，去感受那种恶。
然而……
这种方法，竟然真的被人修成了，还有那种取心之法，竟也能修成佛魔。
让李修缘不得不感慨，三界人才众多，这种方法都研究出来。
修不成佛魔心，竟佛魔两心同修，修成佛魔。
研究出这种方法的人，真当是个人才。
如今李修缘记忆全无，才没有任何感觉，还觉得挺有道理的。
“师傅，长空大师真的修成佛魔了吗？他真的屠杀数个凡人国度？”婉灵儿脸色苍白，小手下意识地拉着李修缘的手，身子躲在李修缘身后。
“勉勉强强算是吧。”
李修缘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，安慰少女道：“至于屠杀国度，他不是说了吗？那些人该死，所以你放心，你的长空大师并不是坏人。”
“嗯。”婉灵儿听李修缘一说，点点头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大师加油，打死坏人。”师傅说长空大师不是坏人，那那个人就是坏人。
李修缘哑然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