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么说着，可白霜诺心里，却是高兴的。
这一耳光下去，白霜落的前途，肯定是都打没了的。
好，太好了，白霜落生生的把自己的最后一点退路给断了，封离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！
“敷什么敷？又死不了。”白霜落的声音里，带着强压的哽咽，“只要死不了，就都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！今天冲到这里来，先是我对我又打又骂，现在又打离夜，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？”
“丈夫和亲姐姐有暧昧，说，我多大委屈？”
白霜落的声音……很奇怪。
她现在在哭，在掉眼泪，但是她又很倔强，死活不肯让自己哭出声来，把哽咽给强压着，声音的音色都变了。
“还没有证据的事情，也不要乱说，信口开河……”
“白霜诺。”封离夜忽然出声，“出去。”
白霜诺一愣：“离夜，这个时候，……让我出去？”
封离夜稍微放缓了语气：“出去等我。”
她这才放下心来，但有点不愿意：“我不想出去，我就在这里陪……”
“听话。”
见封离夜用这么宠溺的语气跟她说话，白霜诺乐得都有点找不着北了。
她得意的看了白霜落一眼，神情里带着明显的挑衅，然后才离开了。
偌大的放映厅，台阶上，只剩下他和她了。
沉默，又是沉默。
对视，又是对视。
白霜落深吸了一口气，想要转过身去止住眼泪，却被封离夜给制止了。
她不该哭的，更不该在这个时候哭，把自己的脆弱和狼狈，部展现在这对狗男女身上。
不对，不能说狗男女，骂他们是狗，她还嫌侮辱了粒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