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把霍司烨问住了。
似乎所有人都好奇都在意都担心这个问题。
但是霍司烨也没有给任何人一个明确的答案。
“萌萌……如果你妈咪真的嫁给了别人，你会恨爹地吗？”
霍可萌听了心里像是被海绵堵住了，小小的胸腔里，无法在自由呼吸了。
水晶一样的眼眸，在听到这句话，在看到爹地那么认真的试探，眼泪立马又出来了。
晶莹的泪花在她那双漂亮来的眸子里打着转。
霍可萌那粉嘟嘟的小嘴一撅，尖尖的下巴忍不住的在颤抖。
小甜心没有直接回答，但是这哭着的小脸看得出来她内心的反应。
很挣扎。
“萌萌。”霍司烨伸手替女儿将眼泪擦掉，可那泪水像是脱线的珍珠一般，止都止不住。
“爹地你以前……不是这样的、你、你在萌萌心里无所不能，为什么……遇到妈咪的事情就这么笨呢。”霍可萌哭的抽抽了，说话也是哽咽的一顿一顿的。
霍司烨望着女儿，听着她的控诉，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他过于自持甚高，亦或者，他压根就不会爱一个人……
“你这么笨不会爱妈咪，那你把妈咪当成我一样宠着，爱着不就好了吗。”霍可萌越哭越凶。
为什么这个笨蛋爹地这都不会。
霍司烨喉咙哽住，心里发紧，那种感觉有千斤巨石压在胸腔，好像浑身却也都凝固了。
明明只是深秋，为何这个问题一想便就像是置身寒冷的深渊。
或许是因为叶雨心的事情，他早就无颜面对晚宁。
他如今在她面前，他连头都抬不起啦，何谈去争取。
“萌萌，你还有爹地，你还有了妈咪，而爹地只剩你了。”
只剩下她留下的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