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，郑曦和郑长清两人同时心照不宣早早起了床。
郑曦找到在闻家关系还算好的佣人，就着床单上的痕迹随便搪塞了几句，麻烦她们处理一下——或是直接扔了，闻家财大气粗，应该也不会在意一套床单。
然后他俩随便和闻椿闻雯打了声招呼就走了，逃似的，走的飞快。
中秋假期，郑长清愣是跟无事发生一般没有表现任何异常，行为举止自然得一如往常。
就是不怎么主动搭理郑曦。
郑曦很头疼。那晚他被那几个闻家三世祖一杯接一杯地灌，试图从他嘴里套话，当然最后也没套出来什么。他去父亲住的客房一开始单纯想抱会儿他平复烦躁的心情，只是那酒的后劲实在太大，才让他略微失控。
他不想让事情发展这么急，这会使节奏乱成一片。
郑曦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微笑着把早餐摆在桌上。然后解开围裙，坐在郑长清旁边。
他没心思吃饭，啃了块儿月饼，托着下巴看郑长清小口小口嘬着小笼汤包喝皮蛋瘦肉粥。
察觉到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，郑长清抬起头疑惑地看他，郑曦弯了弯嘴角，又继续低头吃饭。
耳边听到郑长清一声轻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