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彬郁无视马恺乐。

    他盯着阮糖,拽拽酷酷的说:“阮糖,你跟我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阮糖:“???”

    他不记得他和夏彬郁还有话可以说的。

    一旁的马恺乐想起什么,表情突然变得一言难尽起来。

    阮糖疑惑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并没有跟着夏彬郁走。

    笑话,他和夏彬郁当了那么多年的死敌,现在夏彬郁一句话,他就跟着走,岂不是很没有排面!

    阮糖懒洋洋的抬起眼皮子,“就这说,懒得走。”

    夏彬郁脸色变了下。

    然后他嗤笑一声,激将说:“你怕我怎么着你不成?”

    阮糖站直了身子。

    他目光经历地盯着夏彬郁,然后轻轻笑了笑:“走就走,怕你不成。”

    死对头面前绝不能掉脸子。

    再说阮糖真的不怕夏彬郁,夏彬郁也打不过他。

    大阳府大厅,夏彬郁也没可能让他的小弟一拥而上。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处没人的盆栽处。

    夏彬郁停下来。

    他似乎面有难色,停下来半晌了还不开口。

    阮糖可没有耐心等夏彬郁,他打了一个哈欠,不耐烦说:“不说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

    夏彬郁声音大了些。